守的子侄,因做事鲁莽不受樊子盖喜欢,故而拜在左老祖门下。清流城有几家人不听话,便是樊老大出手灭人满门。”
周奕见他喋喋不休,不由打岔:“你与樊旻有仇?”
“没有,厉某只是对老祖言无不尽,想讨个活命机会。山上的恶事其实我做得少,多是无奈之举。”
他叹了口气,仿佛自己和雪山一样清白。
周奕也不反驳,内心却半个字不信。
恶名昭著,只言片语就想洗白?
“走,带路吧。”
“这边请。”
二人登琅琊山道,见石壁凝霜,苍松渐负雪衣,山涧中又隐传冰裂清商。
几只寒雀飞过,周奕复登数百步。
面前出现一关口,排在两璧之上,各起寨楼,左右木楼中站着七八人,张弓搭箭,远远把声音顺冷风带来。
“站住,什么人?!”
清流城变了天,还要剿匪。
琅琊大贼增设防守,大雪天岗哨不歇。
山中好些日子没这样紧张了,都是那什么大都督害的。
厉舶见他们就要射箭朝山上吹号,忙抢前数步:
“瞎了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一名小贼听到这声音,吃了一惊。
“是,是厉爷?!”
惊呼中使出轻身功夫,踩大石点跃至关下,凑近朝厉舶一看,左瞅右瞅,像是要瞧瞧他是人是鬼。
“真是厉爷,您没死?!”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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