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魔门顶级高手,常怀驻颜之功,岁月不显。你看他二十,兴许早就七老八十。否则,这厉舶也不用口喊老祖了。”
“这人的功力,兴许还在左老怪之上。”
看他唉声叹气,妇人道:“照你这样说,张善安是活不成了。”
“这家伙欺辱你好久,难道你不盼他死。”
“自然盼着他死,可我更担心咱们这一家子。”
樊文褚看向清流方向,哼了一声:“现在,我对清流城已经没多少期待了,那位大都督,也不过是魔门爪牙。”
三人乘舟,顺着滁水而下,在漫天风雪中,显得那样无助。
孤舟独棹,浪卷千愁。
樊文褚目向清流,似乎看到城阙昏暗,这时诗兴大发,作了一首《滁州冬渡》.
“驾!”
“驾!!”
庐江郡之东,正有大队人马奔袭。
正有两队人一追一逃,骑马砍杀。其中一队人马,全是壮马轻骑,诸位骑手无不是马术精湛。
被追杀的那伙人不断有人掉下马去。
有的被兵刃所杀,有的被马踏死。
“贼子,找死!”
喊话之人五短身材,四十许岁,却蓄着一把乌亮美须,腰上挎着刀,手持一矛,他矮身躲过一枪,把手中长矛一抖,将近处一人刺下。
看他肩膀,也带着伤口。
此刻怒意颇盛,追敌不放。
长矛不及,便顺手将马鞍左侧弓袋中的弓弩取出,张弓连射三箭,前方哎呦一声,又有两人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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