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天干粮。
周奕不会亏待五脏庙,老远闻见香气,见路边有一家肉食铺掌着灯火。
里头人影晃动,说话声很是响亮。
土灶上的铁釜咕嘟作响,炖着大盘肉,是那种带骨的猪肉剁成大块,加姜葱、豆豉同煮,肉块炖得酥烂,筷子一戳便骨肉分离。
周奕咔一声排出一排五铢钱,过来一名伙计一边将钱扒拉到木托中,一边笑问:
“客官吃什么?”
“肉、饭、酒,好酒一小坛便足,肉饭多上。”
“好嘞!”
少顷,伙计端来一大盘带骨肉饭,还有一小坛淮酒。
周奕又添了一点钱。
淮安漕运发达,酒肆林立,淮酒大大有名,故而价格昂贵。
周奕要上好酒,蒸酿技艺不同,颇费钱银。
但现在他家底厚,阔气得很。
这酒醇厚绵柔,名头确实不虚。
正喝酒吃肉时,发现有一人频频看向自己的酒坛,他身形消瘦,显得落魄,似是钱银亏空。
周奕笑了笑,连出两声请他凑桌,又喊伙计上酒。
那人道谢坐下,聊过两句,方知他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江湖客。
“少侠这是要去何处?”
“去东南会朋友。”
那人点头,又道:“东南沿海之地不太平,淮安亦是如此。少侠莫要在此逗留,早些离开为好。”
“城内有何不妥?”
“你别瞧现在平静,慈丘的义军、大寇与隋军正在乱战,城旁的永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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