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若丹问:“你总不会故意将马帮情况说给他听吧。”
陈瑞阳吸了一口凉气:“是他主动询问我们与荆山派的矛盾。”
“哼,与荆山派的矛盾是场主来之前的事了,他不主动打听,怎会知道?”
娄若丹用马鞭敲着手心,脸上闪过怒容:
“这南阳城内,真是什么人都敢把咱们看扁。”
“你可知他现在是干什么的?为哪家势力效力,我要瞧瞧是谁盯上了牧场。”
听到这个问题后,陈瑞阳更踌躇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提这一茬。
叹口气道:
“他没说为谁效力,现在.说是在给人养马驾车。”
娄若丹气笑了,用一种看糊涂蛋的眼神望向他:“陈老哥,你真要把眼睛擦亮一点。”
“此人满口谎言,他的马术若有你说的那般厉害,怎会将自己限制在马车上。”
“谁愿意戴这样的枷锁?”
“又有什么人,值得他这样做呢?”
“陈老哥,你思考过吗,回答我。”
“自然思考过”
陈瑞阳道:“他曾是个重诺之人,在塞北信誉极好,我也是出于这一点,才与你提起,否则,连我自己也不信他的话。”
娄若丹见他这副样子,不由眉头一皱。
“这人在哪?”
“现在就在城内,”陈瑞阳道,“帮主要见吗?”
娄若丹将手中的鞭子抽响:“这样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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