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转过头他对着方言问道。
方言发现这家伙在这个病人这里有些积极。
之前他可都是没怎么出声的,难道是和患者认识?
方言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应该他是想要展示下自己,这会儿何佑这个最能说的萎了,现在黄启明也开始装透明人,这时候他就站出来了。
“行,那就麻烦陈大夫了。”方言对着他说道。
接着方言就看到陈麦克首先用手指在纱布边缘轻轻按压试探,这是用指尖感受到纱布与皮肤之间存在异常的僵硬粘连典型的西医外科手段。
“结痂粘得很紧,”他低声对众人解释道,同时手腕一转,剪刀精准地避开皮肤可能粘连的薄弱处,沿着纱布缠裹的边缘路径,“嚓”的一声剪开外层缠绕的绷带,动作既快且稳。
外层纱布应声散落。
接着,他面对内层渗出血迹和粘稠分泌物、与皮肤结痂处严重黏连的敷料。他没有强行撕扯,而是从医疗包中取出浸润了生理盐水的无菌棉球。
他俯下身子,专注地用镊子夹起棉球,小心翼翼地按压、涂抹在粘连部位,口中说道:“先沾湿化开,硬撕要带掉皮肉了。”
管中窥豹,看的出来,这位外科手法相当精湛。
方言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美国还兼职黑帮医生了。
随着盐水逐渐渗透软化结痂物质,散发出轻微的异味。
陈麦克手法老练而轻柔,镊尖精准地探入粘连边缘最松动的缝隙,手腕以一个极小幅度翻转的动作,一点点、一寸寸地将紧贴皮肤的敷料缓慢揭离。
揭开的纱布表面带着暗黄色结痂碎片和少量半透明的渗液。
黏黏糊糊又黄又红的场面,看得周围的人呲牙咧嘴的。
每当遇到粘连特别顽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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