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你呢?”
至于十月怀胎,早期孕吐虚弱,中期胎动不休,后期抽筋盗汗,十个月躲躲藏藏,看着自己变得畸形的身体,心理也备受煎熬。
每一笔账他都记着,总要讨回来的。
奴隶顶着一张生不如死的表情,颤着嘴巴道:“奴多谢主人好意。”
毒师看着奴隶粗犷的脸孔,和粗壮的腰上挂着的大肚子,稀奇地觉得这奴隶有些英俊。
看着那些个高高在上的人物捧着个大腹,哭叫着张腿生孩子,一定很令人畅快。
毒师这时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往恋韵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连他以往看不起的奴隶都越看越喜欢起来。他还美滋滋地想着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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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一天,他治好老皇帝,出言鄙视神医解不了这蛊毒,要挟一国国师给他卜卦还唾骂他算得不好,又打劫了天下首富府邸的金银珠宝。
再往前推算一点,魔教教主曾经说想上他,被他给毫不留情地拒了。
武林盟盟主更不用说,他从接任盟主以来就以铲除邪道为己任,他一个毒窟头子,和魔教教主两个邪魔歪道的顶梁柱,一直并列在他的必杀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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