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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追随者变成了一系列制度的主导者,你有了进一步施展才能的机会,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我认为,起码对于你来说,我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吧?”羽真说道。
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居然如此深刻…羽真并没有遭遇过无的记忆,但对方能认出自己,想来当时他也是在岩良河战场上的。
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能一记就是四十年,由此可见对方并非心胸开阔之人。
土影根本懒得反驳,以结果而论,失去前首领之后他确实得到了更多施展才能的机会,但创业的艰辛、个中酸楚只有他自己明白。
“是你在这里阻拦岩隐忍者的行动?”
“没有,我只是在钓鱼而已。”
羽真其实说什么都无所谓,但身为忍者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不向敌人透露半分情报。
“这场战斗本应该几十年前就发生了…你还活着令人意外,但你身边的那些帮手呢?看起来不在了。”
这种小小激将法对于羽真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暴露了土影对于岩良河之战的结果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实。
“那为什么战斗没有在几十年前发生呢?”
很简单,几十年前土影压根不会尘遁,如果他不会尘遁的话,还有什么拿出手的手段能威胁到那时候的四血继版羽真吗?
“几十年前没发生的事情,其实现在也没必要发生了…如果你们现在退回去,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羽真还是好心的劝说了一句,毕竟此时他与土影的实力差距可是比以前还要夸张。
“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创立岩隐的初代土影!”
“你以为我是谁”这句话不显山不露水,但其实也是一句标准的死亡flag。
羽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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