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泽见了血还更高兴了。
高承泽和周广生心里都有这样一个恶魔,用伤害别人愉悦自己,这在高承泽看来就是习以为常,就跟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是本能驱使,高承泽只有用刀捅刺他人听到惨叫才能高潮,明显是死不足惜的人。要是那些隐在黑夜里的罪行都见了天光,恐怕就是普通市民在街头接受新闻采访时都会说:“我觉得他们都应该下地狱。”
“自从你前段时间忽然晕倒再醒过来,老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不对劲。”高承泽笑了,阴冷刺人,当他攥着插入肉体的刀把周广生往更深里逼近,两只手都搭在刀把上边说话边用力逆时针旋转剐着血肉时,柔软皮肉温热血液,触及骨骼,翻出红肉白骨,此刻罪魁祸首散发出一种诡异到令人不安的美被这张忧郁古典的脸孔渲染得淋漓尽致。
2007年在岭北康养中心周广生与高承泽相遇的那天,所有的起源都随着柴刀直扑廊檐时厚重压抑的大雪,穿过了那年令人异常兴奋的骨头发出的声音、与头骨被刺穿的那条狗一起以‘恶作剧’的名义疯狂生长到今时今日,属于他们的黄泉道尽头不可能有通往人间的途径。
周广生无机质地眼珠停在眼前人身上,一瞬间拔出肩膀上的刀,也没打算手下留情,凶狠地插在高承泽的手掌中央直接捅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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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高承泽,一把狠狠揪住高承泽的衣领俯低,唇角增添了恶劣之意,附在高承泽耳边的声音塞满了得意:“狗杂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你说要是那位嫉恶如仇的赵局长知道你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会怎么样?他会亲手逮捕你吗?毕竟骗了人家这么久,对了,我还知道你管他叫叔叔,快笑掉老子的大牙了,高承泽,在和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一天到晚玩家家酒,给人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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