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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的生长、绽放,凋谢,全部凝结在了一幅作品里,这不是一片花田,而仿佛是一朵玫瑰的自我复制,过去一千个春季日光下的这只玫瑰和未来一千个春天日光下的这只玫瑰的影子层层迭迭的凝在一起,构成了这篇花田。
“不…仔细看的话,不光是花叶,也许还包括了泥土。”
戴克·安伦研究着这幅有趣的作品。
花叶是生的泥土。
泥土则是死的花叶。
在阳光下所照耀的朦胧色调里,连泥土里甚至都还带着玫瑰的气味。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宋·陆游——
“这个构图很新颖,想想看,也许汲取了一些达利的气质…嗯…”
戴克·安伦摇摇头。
他哑然失笑。
为什么要仔细看呢,为什么要想想看呢,没有意义的。他是来看这个的么?马仕三世是让他来看这个的么?
都不是。
他并不关心顾为经的作品如何。
马仕三世难道不清楚,顾为经的作品都是些什么?大老板想要听艺术作品的解读,他需要做的事情,比起用飞机把他发过来,难道不应该是打电话问问伊莲娜小姐么?
人家《油画》杂志的前任艺术总监就在这里呢,她从头到尾的参与了作品的全程创作。
某种意义上。
这也是伊莲娜小姐的画展,想要做艺术分析,问问她可比要问问戴克·安伦强上太多了。
如果说,这间画室里,有什么像是达利的话,那么也不是这幅画的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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