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19">“很好!”
谁知,萨拉轻轻的颔首表达了赞许。
“有趣之处就在于,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经常会表现出一种深切的同情和对于权威的反抗。她站在聚光灯的中心的时候,对权威可不屑一顾了。骂布朗爵士,骂大画廊的商业联盟,骂那些不平等,不公正的事情存在。在那里问所有人,艺术是什么?”
“《苏格拉底之死》是表现苏格拉底的艺术,还是迈托雷士的艺术,呼吁人们应该要为艺术抗争。她写文章的时候,情深意切,在那里追忆一位十九世纪印象派画家,因为强权,因为身份的从属关系,被父亲关在地窖里折磨至死时的模样。唔,我都可以想象的到,泪水从她的眼眶里一点点的落下来,把打湿纸面时的模样。”
“她哭了吧?她一定是哭了的。”
萨拉说道。
“那么细腻而丰沛的情感,在笔尖涌出,她怎么能不好好的去大哭一场呢。要我去猜唉,在平常,她一定会常常忍不住,对影自怜,把自己代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好像自己就变成了那个地窖里的画家。”
“好柔软啊,好无助唉,老天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实在是太让人愤怒了,她想要抱着对方,她想要把对方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或者自己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去,她想要温暖对方,那种热量仿佛要把世界都融化了…”萨拉似乎在夸奖对方,语气里又有不加任何掩饰的嘲弄。
顾为经人都听傻了。
他意识到了。
大厅气氛之所以这么冷,刚刚满场的嘉宾之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应腔,都是有原因的。
璧炉边趴着一猫一狗,奥古斯特栗色的眼眸盯着客厅里的众人,抽鼻子嗅嗅,想要跑到主人的身边去。旁边的阿旺则朝狗子身上蹭了蹭,用屁股把它挤了回去。
傻冒。
不知是不是不适应突然来的这么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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