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他知道有些人家手里还有货,大意是到时候他能搞出来,只是害怕被别人糊弄,希望可以请曹轩替他去“掌掌眼”,到时候一定不吝厚赐。
看上喜欢的,无论贵贱,都让曹轩随便挑上。
“三件,不,五件。”
曹轩也大笑,然后说好。
真的是好画。
真的是珍藏。
也真的是雅士。
两个人就这些画对谈到深夜,官员这才派了司机送曹轩回去。
“我知道那位先生说的是真心话。”
“那些画也真的都是好画,我记得有八大山人的,有唐寅的,有董其昌的字…换个场合,换个地方,谈论这些事情本身是一件值得快慰的雅事。”
曹轩说道,“那天晚上我们说了很多很多,可我总是忍不住想起,在儿时所看到的僧人在油灯下刻木版,我问他一幅画能卖多少钱时的样子。”
“他的牙齿映在油灯下的模样,就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位官员让姨太太给我敬茶,大笑时的样子,也在我面前。”
“那刻我的感觉不是愤怒,不是荒谬,而是清晰意识到了…我真的在目睹着历史。我整个人生中,唯一一次,有那么真切清晰地感觉。”
曹轩说。
“我无比明白地知道,不管老蒋有多少个师,有没有美援,不管他在报纸上怎么说的,怎么宣传的,不管他能杀多少人,不管战争一旦爆发,走向是怎么样的,初期是顺利还是艰难,我都知道,最终会赢的一定是我党。”
“这就是历史无法抵挡的浪潮。”
第二天。
曹轩把家当收拾好,随便收拾好了行囊,带了这些年收集好的版画,买了一张当天最早的船票,便由沪上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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