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的拷打,甚至是鞭斥。
这些评委们满腹的牢骚,揪着最微小的细节不放手。
他们审视了维克托的学校成绩单,并看过了他的作品集,至于前者,他们怀疑维克托的精力会不会过于的分散了,这个问题便体现在后者之上。
评委们认为维克托的作品集…缺乏明确的主题。
缺乏关键性艺术思考。
整个面试期间,萨拉仅仅只开口了一次,她让对方给自己的水彩作品集去取个名字。
维克托想了想,他回答道“水彩”。
“什么意思,你把你的水彩作品集取名叫做水彩。”
顾为经思考着这个回答。
听上去有点没有新意。
把水彩作品集取名叫做“水彩”,就像是把一个东西取名叫做东西一样。
维克托话语刚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评委指责他的作品集内容过于宽泛,缺乏明确的主旨,而这…大约是世界上最为宽泛的几个名字之一。
维克托向顾为经解释道,因为紧张,他当时脑袋一片空白。
他其实有着一个非常复杂的考虑。
他结结巴巴的向评委解释说,他取这个名字,就好比《油画》杂志之于油画,在他的心目之中,前者是对后者精神的凝练与提纯。整套作品叫做水彩,他希望整套作品集,传达出一种关于水彩的朦胧的意象和氛围。
对于他这个另辟蹊径的回答,萨拉做出了何种的评价,看看他那苍白的脸色就知道。
“萨拉最后说。”
“她认为我对艺术有误解,对于《油画》杂志也有误解。”
维克托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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