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什么?也许萨拉女士是专门为了我而来的?”
顾为经的视线从远方挪了回来,看向对面的维克托。
维克托耸耸肩,他觉得顾为经讲了一个很好玩的笑话。
“发现也许是时候停下自己折磨自己了,听我一句劝,你真的不是那块料。”他抬抬下巴,拿着放在桌子边小筒里的手指面包条,活灵活现的模仿了一个拉琴的动作,然后说道——
“我不管那家伙是不是在大家面前作秀,想要去舔评委的屁股,但是老兄,人家那个…抱歉…那才是真正的音乐。”
自从他们坐在这里的桌边,大厅里的音乐声就从没有停止过。
几个穿着正装的男女大学生安静的坐在铺着丝绒台布的木桌边,其中的一位,正站在度假酒店半山腰落地窗边,对着远方流向汉堡市的易北河拉着琴。
琴声和加布里埃不太一样。
顾为经以前只会说“拉的好,拉的棒,演奏的顶呱呱。”
经过了伊莲娜小姐最近一段时间的音乐特训之后,顾为经勉强能听出来,两个人的琴音和演奏方式,走的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不同的感情风格。
加布里埃喜欢拉的曲子,通常琴音悠扬细腻婉转。
而也许是曲目的原因。
大厅里的这位演奏者的琴音会更加冷冽,带着一种寒带的严峻庄严的风格。
以顾为经的音乐鉴赏能力,他现在能听出的不同点也就这些,相同点则是——两个人的琴声都同样的令人动容,以及…都拉的好,拉的棒,演奏的顶呱呱。
就是从街上捉只奶牛过来,奶牛也能一耳朵听明白人家拉的和顾为经拉的,根本不是一码事的那种顶呱呱的差别。
谈话间。
那位学生正好拉完了这首曲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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