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又一位古往今来的艺术家们怎么对于这个水脉体系进行的探索。
“这让我想到了董其昌。”
“关于绘画,董其昌也提出过一个说法——”
“以境之奇怪论,则画不如山水;以笔墨之精妙论,则山水决不如画。”
“这个说法某种意义上,恰恰也和新柏拉图学派的观点有不谋而合的地方。艺术是什么?艺术到底是不是在或有意,或被动的抄袭自然。亦或者是在追求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是画不如山水,还是山水不如画?”
曹轩询问道。
“这里面的差别,就是董其昌所说的精妙,或者普罗诺斯所想要追求的‘理式美’。”顾为经回答。
“这两者之间有一定的不同。”
“但你最需要关注的,正是这种思考的存在。自绘画艺术诞生这一刻,就不断的有人在尝试做出这样的思考。”
“我们现在屏幕上的是一组撒恩人的岩画。”
老先生说道。
“撒恩人生活在非洲南部高原,大约是今天的博茨瓦纳,十九世纪的时候,随着白人殖民者的到来,导致了撒恩人的区域性灭绝。今天,我们在南非等地的山脉里,找到一些撒恩人的古老的艺术作品。”
“像这幅壁画,距离今天大约4000年左右。”
顾为经看向投影屏幕。
毕竟是四千来年前的作品了,墙面所留下的多是很简单的几何形状,能看出大约是在追逐鹿与野猪。
以今天的视角去审视前人,难免会觉得画面相对粗糙,也谈不上太多的笔触,典型的早期人类的狩猎岩画。
“这幅作品非常非常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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