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82">安娜背过手臂,打量着顾为经。
“离在一场顶级美术馆里的个人画展开幕,只有——”
伊莲娜小姐低头看了眼手表。
发现自己手腕间的那只银色的积家万年历手表早已经因为进了海水而停掉了。
没关系。
手表走不走不重要,它只是安娜用来表达“锐评”的教具。
就和老师批评班上某些不好好学习的疲懒学生的时候,敲敲教鞭是完全相同的含义。
老师敲的是教鞭么?
领会精神。
老师敲的是某人不开窍的脑袋。
小画家,注意看!
伊莲娜老师现在也是通过这个行为,表达对于小顾同学的催促和不满。
“只有九个月。”
安娜抬起头。
“我问你画展的主题是什么…你告诉我你不知道?认真的。当然,要是你的画展主题名字就叫做「Idon'tknow」,那我向你道歉。”
“那我佩服你的幽默感。”
顾为经刚刚介绍了他的画展,便被安娜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
主要依靠同行的衬托。考虑到马仕画廊的王牌大画家的个人画展在面前女人那里所得到的评价。
顾为经竟然觉得,安娜还难得蛮温柔的。
“马仕画廊给了我几个初步的建议。”顾为经解释道,“沙漠中的雪——关于气候问题的。《对于人类命运的思考》,阿布扎比卢浮宫里有一个专门的展台,就叫做“思考人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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