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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利亚和哈姆雷特的悲剧,骨子里,就在于他们爱的不平衡性。
所以只有这样。
本就不平衡的男女,才能在终极的死亡中找到平衡。
安娜。
她既是奥菲利亚,又是哈姆雷特。
想到这里。
伊莲娜小姐反而不挣扎了,她在对抗的海浪的身体顺从了潮水的意志,任由四周的波浪把自己吞没。
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海水涌入鼻腔。
热辣辣的疼。
比女人想象的要痛苦的多,在有生以来最为接近死亡的瞬间,她奇怪的想起了顾为经那个在沙龙上所讲述的幽默玩笑。
“幸好她/他死掉了,否则,他们的爱情该怎么办啊?”
女人当时只感觉到了这个笑话里的那层冷漠的、刻薄的含义,所以安娜合拍的冷冷的笑出了声。
现在。
她领悟到了那并不是一个笑话。
她领悟到了也许顾为经说话间未曾领悟到的更深层次的含义。
话语是思想的蛋壳。
有些人只是把这些外壳从一处搬到另外一处,譬如顾童祥和老杨,两大装逼高手从不生产段子,他们只是伊莲娜小姐的搬运工。
顾为经这只絮絮叨叨的母鸡把鸡蛋“生产”下来的时候,只感受到了坚硬的触感。
而在海水的挤压下,那层坚硬的外壳忽得破碎了,更加温暖,更加金黄的蛋液溜散了出来——
“《泰坦尼克号》之所以能成为有史以来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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