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勒。
在安娜话音出口的那刻。
对方便已经开始脱上衣,翻栏杆,望着她的眼睛说“YouJump,IJump!”了。
她那么美,他崇拜着自己,追求着自己。
既然是舞台剧,那么一起演一场《泰坦尼克号》又有何妨呢?
奥勒会和她一起沉浸在这样突如其来的疯劲之中,一起快快活活的演上这出关于调情的游戏。也许伊莲娜小姐会终于愿意在这出舞台剧的最后,把对方所一直渴望的东西,把她的吻赏赐给对方。
倘若奥勒真的表演的非常非常的好的话。
那么。
也许伊莲娜小姐也会任由那贪婪的,虚幻的欲望火焰把自己吞没。
既然生活里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那么何妨在舞台上长梦不醒呢?就像大文豪巴尔扎克写给追求者的文献里的那座幻想中存在的卢浮宫。
人生中有那么一个疯狂的晚上。
她是萝丝。
她是普拉特尔的春日公园里的乡下姑娘。
这便足够了。
就像茨威格的结尾——“她害怕这渐趋明亮的,更加清晰的白天的到来,但她又慢慢地开始回想起来,它像行将消散的阳光照进她如此昏暗、阴郁的生活。她忘记了即将到来的一切。”
安娜·伊莲娜忘记了即将到来的一切。
这就足够了。
如果一个演员演的足够好,那么在帷幕降下前的片刻时光,他会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真的以为自己是位英雄亦或国王。
“不。”
安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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