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多少。反过来,如果自己准时了,对那些迟到的人就大加呵斥,训得人家帽子都戴。还有的官员更是有苦难言,被叫去汇报工作,有时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二点,结果最后等来一句‘下午再来’。”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最能折腾。”潘宝山道,“那样的人,身边的秘书都遭罪。”
“迅光市委办科室的秘书们都要崩溃了,乔汇良喜欢迎来送往,还喜欢在媒体上宣传自己,所以逢到事情就搞左拥右簇,大小秘书都得忙活起来。”鱿鱼道,“特别是负责审核媒体稿件的几个人,更是焦头烂额。乔汇良有个特点,媒体稿件最后要亲自过目,但他又不把媒体的工作当回事,每天下班后总是招待吃喝享乐,然后就是健身,累了,洗个澡小睡一会,醒了才开始想到要看看宣传稿、定个标题,便打电话让秘书把稿件送过去过目。”
“谁有那么大精力陪他耗,时间一长,还不都垮掉?都是有家室的人,除非异地生活的还能顶一顶,否则家庭矛盾肯定激发。”潘宝山道,“当领导的忙个昏天黑地,做家属的多少还能理解,毕竟有无形的价值嘛。可顶个一官半职或者只是个普通小秘书,一年到头忙个屁颠,又算怎么回事?”
“那也没辙,都得忍着,碰到那样的领导只能是自认倒霉。据我所知,每天晚上市委副秘书长,也就是他的专职秘书,还有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都得陪着熬。碰到重大的会议或节点庆祝活动,秘书长和宣传部长也都得跟上。”鱿鱼道,“总之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气,但又不能发作。最难过的是他的专职秘书,可以说一年中得有三百六十天跟着他服务,结果造成了那专职秘书的心理发生了变化,跟他一样,很是嚣张跋扈,对各大局的一把手甚至是副市级领导,都是一副气指颐使的样子。”
“无形中,他是把自己当成乔汇良的角色了。”潘宝山道,“那也是种发泄吧,人总得有个情绪宣泄口,否则还不憋死过去吗。”
“没错,听说迅光市的媒体个个都气得要死,尤其是主流媒体报纸,更是苦不堪言。”鱿鱼道,“具体负责版面的记者和编辑,天天都骂娘,迅光日报社的大楼里,每到夜半时分,窗口里就会飘出诸如‘乔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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