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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疼……”她话音含糊不清,头和腰都被扣得很紧,在爸爸怀里动弹不得,嘴唇的疼痛更加剧烈,她紧攥爸爸衣领的手开始发颤。
之前爸爸有过两次咬破她嘴唇,一次是查不出她身份,一次是爸爸吃醋。
都是爸爸很生气的时候。
她不懂,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林樰儿快呼吸不过来了,她一直不怎么会换气,周身空气急速稀薄,缺氧状态下,身体的感官仿佛缺失,她只能听到爸爸吻她的声音,只剩下唇瓣肿胀的痛感。
没有力气了,瘫软在爸爸怀里,湿热的吻终于离开唇瓣,从她嘴角顺着下颌一路吻去耳垂,留下清透水光,在夜里凉凉的。
耳垂被爸爸含在嘴里,酥酥痒痒的,她才缓慢回神,颤着手去触摸唇瓣,好像没出血,只是肿得厉害,一碰就疼,和咬破了也没差。
耳边低沉的嗓音很生气的说:“别把我每天要吻的小嘴拿去吃不干净的东西!”
林樰儿哭着靠在爸爸怀里,被爸爸轻抚后背搂着,薄唇往下移去舔吻她的脖子,那处很痒,她不敢动,脖子全湿了,又被热气呼撒,一会凉一会热。
爸爸含住脖颈一点肉,用力吮起来,牙齿一合就咬住,这地方痛觉神经较多,局部的疼痛也剧烈得她呼吸一滞。
“啊哈……爸爸,疼……”
林邺满意的舔了一下咬痕,林樰儿又在他怀里发抖。
“从哪学的?我记得给你的资料里没有射尿也没有吃尿。”
他有洁癖,不止身体要干净清爽,连使用的贴身之物也不得受污。
只能接受小性奴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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