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
而长风林场的往事,和樊春雨母子的死活,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那么多年,你就没再打听一下关于樊春雨和她生的那个孩子的消息?”周奕问。
陈耕耘说:“我…不敢…”
然后又补充道:“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万一她已经嫁人了呢,何必再为了当初年轻时的荒唐往事去打扰她。”
伪君子比真小人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樊天佑是你儿子的?”
“其实…是他主动找上的我。”
陈耕耘的话让周奕眉头一皱,樊天佑主动找到的陈耕耘?这个可能性好像有点低啊。
樊春雨肯定知道陈耕耘是宏城人,这点毋庸置疑,但宏城那么大,找一个改了名的陈忆民,谈何容易。
以陈耕耘的谨小慎微,不可能留下确凿的信息给樊春雨的,就算有,那大概率也是假的,毕竟他伪造了自己的人设。
所以樊春雨能掌握,且留给樊天佑的信息应该很少。
而且陈耕耘是从长风林场回来后,改了名之后才考上宏大的,樊天佑不可能知道陈耕耘在宏大。
周奕让他说具体点。
陈耕耘说,八五年秋日的某一天。
他从外面回学校,发现他的办公室门口蹲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穿得破破烂烂。
他当时还没意识到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用严厉的口气问他是哪个专业的学生,蹲在这里干嘛。
樊天佑站起来,掏出了自己的学生证递给他。
当他看到学生证上面的姓名时,他大惊失色。
不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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