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去想,霖霖已经没了,我怕…我怕…”
“你怕知道了真相,连父子都做不成了?”周奕问。
陈耕耘哭着连连点头。
这件事其实就是个未知数,专案组查过当初街道派出所的出警记录,现场并没有发现他杀的迹象,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除非樊天佑自口承认,否则陈耕耘当时去质问对方,那可能真的连父子都没得做了。
关键还有一点,陈霖死了,陈耕耘就只有樊天佑这一个孩子了。
而且樊天佑是儿子,陈霖是女儿,从绝后和传宗接代的传统观念上,樊天佑是陈耕耘唯一的选择。
虽然那时候他还没满五十岁,也算年富力强,但再找人生孩子的风险和负面影响并不小,不会是他的第一选择。
陈耕耘坦白,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他心有芥蒂,所以樊天佑提了几次想改姓,想认祖归宗,他都以影响不好为由拒绝了。
“爱萍和霖霖去世后,我就不敢住在家里了,因为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们两人在我面前飘啊飘。我就向学校申请了一间宿舍,搬到了学校住,这一住就是十来年。”
到这里为止,那些陈年旧事算是基本交代清楚了,还有一些信息恐怕得等樊天佑醒来才能知道了。
当然前提是他还能醒来。
虽然是给陈耕耘看了樊天佑躺在病床上没死的照片,但也仅仅只是没死而已,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医生都不知道。
“陈耕耘,下面交代一下董露的事情。我先警告你,刘保国已经把你们做的那些事,全都交代了,你自己看着办。”
陈耕耘颤巍巍地举起手问道:“能不能给我喝点水?”
话音刚落,身后的蒋彪站起来说道:“等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