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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我也先在路边蹲一会儿再走。现在腿软,而且疼,手也疼。
潮信趴在我身边,在我伤口上轻轻的蹭动。它透明又乾净,没有重量,凉凉的,像清泉或者凉风。我抬手想摸摸它,并且笑了。
一辆车子猛然停在我面前,年亚仔在窗里伸出脑袋叫:“真是你!我看到——哇你好脏!这样子好丑!”
爱心值往上抖了一下、几乎触四之後,猛然下挫到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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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崽子有病!
不过这崽子秉着仅剩为一的爱心值仍然帮了我。给我叫了辆车。让那车子拉我去附近的宾馆洗洗、换套衣服。因为我身上脏,会弄脏车子。他还给车夫加了钱。
我是哭得从脸糊到衣服,也沾了很多尘土,洗洗也好。就算浴缸小些,我仍想躺下去泡在水里。水龙头开着、落水口也打开,缸中就是流水。是浪费,但是我管不了了。现在我就想这样用温度正好的流水泡着、宠爱我自己一点点。昨晚没有睡,太累了。泡在水中我就睡过去了。
做了梦。梦见我办了些什麽大事,饿了,我想吃东西。这次不用保持身材,我可以大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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