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74">方易神情沉重:“钱院长,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您的观点很有道理,我也很清楚这样做从经济效益层面最有优势。
但您刚才也说了,只有定高价并且卖到自由阵营,他们才能消化掉我们的产品。
这也意味着我们的产品在整个Socialism阵营的销售有限,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和整个阵营国家的关系。
我说的更透彻一些,就是我们这样的定价策略,从经济上利益最大化,但从政治上,外国的同志会怎么看我们,我们的产品只要经济效益,还走不走大团结了。
在国内也会变成别人攻讦我们的理由。”
方易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如果来的人不是钱院长,他压根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方易接着说道:“而且您也说了,我们的产品现在世界领先,自由阵营也没有,他们也想要买,想要逆向破解。
可钱院长,您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样的定价,大量卖到自由阵营去。
他们逆向破解了,比如您今年赚5000万美元,我们往高了算。
他们破解之后,您没能实现您所期望的滚雪球,反而对方破解之后仗着同阵营优势迅速抢占市场。
我们第一年五千万,第二年三千万,第三年一千万美元都没有。
您如何解释?如何对内交代?您可以好好想想,到了那个时候,哪怕不追责,您和科学院的同僚们难道不会受到影响吗?
明明三年时间为国家赚了八千万美元的宝贵外汇,可却反而没有获得任何好处。
钱院长,我非常了解经济运行的原则,也非常了解您思路是对还是错。
可事情真的没有您想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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