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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纽约时报》的CEO,后者只是执行主编。
“教授,欢迎你来《纽约时报》接受专访,这是我们的荣幸。”阿瑟十分客气,西装革履和一丝不苟的领带,都充分显示了他对林燃的重视。
林燃把车钥匙给《纽约时报》大楼的门童,然后和阿瑟握手后说道:“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愉快的专访。”
和阿瑟的社交式寒暄只发生在一楼大厅。
后续是具体的工作人员来负责接待他。
一位带着褐色镜片眼镜的中年白人,头发有些微卷,通过自我介绍,林燃知道该男子叫约翰·奥克斯,是《纽约时报》社论板块的主编。
在上电梯的时候,他突然来一句:“教授,我们都是无调式的集合体。”
林燃对于纽约时报会出现法兰克福学派一点都不意外,问道:“法兰克福学派?”
奥克斯点头:“没错,教授,多谢你为民权运动做出的贡献,我们都看在眼里,我相信你会是霍克海默教授去世后,法兰克福学派的接班人。”
林燃有些惊讶,民权运动做出的贡献,我做了什么贡献?我怎么不知道。
林燃带着疑惑进入到采访厅,珍妮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这次专访自然由珍妮负责,不然林燃肯定更愿意接受时代杂志的专访。
和纽约时报比起来,时代杂志的封面可要带感得多。
在正式采访开始前,林燃问道:“约翰·奥克斯是法兰克福学派?”
珍妮想了想回答道:“我对他的来历也不清楚,但既然你这样问了,那应该是吧。
他是犹太人,但能做到社论板块的主编这个位置,是因为他之前写过一本叫《自由的边缘:关于撒哈拉以南非洲和东欧的中立主义和新力量的报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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