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为什么要探索太空?这种对未知的追寻,是否是我们命运的必然?”
科罗廖夫想了想:“人类仰望星空的历史比任何文明都要久远。
从最早的星图到今天的登月,每一次迈步都是对未知的挑战。
太空探索不仅是技术的胜利,更是人类精神的证明,我们在地球上生存,但只有在探索中,我们才能找到存在的意义。”
林燃轻轻点头:“你的回答让我想起了存在主义的观点,比如萨特所言,人类通过自由选择定义自我。
太空探索是否也是这样一种自由的体现,摆脱地球的束缚,去追寻更广阔的可能?”
科罗廖夫沉思片刻后说道:“是的,太空象征着无限的可能性。
在那里,没有国界、没有意识形态,只有人类作为一个整体的存在。
但这种自由也伴随着责任,我们必须确保它服务于和平与进步,而非分裂与破坏。”
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内,教授们讨论道:“教授和科罗廖夫将太空与存在主义联系起来,教授天生就该回我们哲学系任教。”
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应该是最希望林燃回哥伦比亚大学任教的群体。
霍克海默老了,法兰克福学派迫切需要新的顶级大脑来接过霍克海默衣钵。
而这个地球又有谁的大脑能比林燃更加顶级呢?
即便林燃从来没有在哲学领域证明过自己,但法兰克福学派依然深信林燃就是那个可以接过衣钵,带领法兰克福学派走向巅峰的那个人。
另外一位教授说道:“是啊,能离开和平本身,从更高维度却解读,这并不容易。”
“这让我想起萨特的《存在与虚无》,人类在选择中创造意义。”
林燃继续引导话题:“科罗廖夫先生,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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