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税官还是教士,都没有在意。但渐渐的,税官首先睁大了眼睛,然后教士更是惊讶地弄掉了手中的树枝——他原先在沙盘上滑来滑去的来着。
作为此地的教士,要为教会催缴什一税,他当然也很清楚每个农奴家中的状况。
他有多少房屋,有多少牲畜,有多大的份地,有多少孩子…他们都一清二楚,威尼斯人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他说错了吗?”
没有,对于后世人来说,只是最简单的加减法,对于此时的教士,商人和贵族也不难,但出自于一个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的农奴之口,就着实叫人惊讶万分了。
“你怎么算出来的?”
“掰手指头,老爷,你们不是说十个就算一打嘛。”
“不是一打,算了,”这当然是一种错误的说法,但能够有这样的理解,已经很不错了,威尼斯人顿时生出了兴趣,“你已经能够将数码和它代表的东西联系在了一起吗?”
戈鲁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威尼斯人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对方能懂什么叫做数码?
不过戈鲁确实已经明白了,老爷写在黑木板上的那些字,就代表着手指头,一个图案,代表着一根手指头,另外一个图案代表着两个手指头,以此类推。
“太有趣了。”威尼斯人兴致勃勃地说道:“坐下吧,我还想问问你其他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也正在更多的城市和村庄中发生,如同戈鲁那样天生就对数字有着极大敏感性的农奴毕竟还是少数,但正所谓,想要学习好一样事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对它感兴趣,而哪个农奴会不在乎自己将要交多少税呢?
他们几乎将数码和进制方式放在嘴里嚼着,放在手里攥着,他们眼睛望出去,看到的不是几根稀奇古怪的线条,是一个美好的将来。
虽然新来的官员再三重申,那些杂税也只在这一年不再收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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