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鲁控制自己别再想下去了——反正也没用,他匆匆将木犁送回家中——这可能是他们最值钱的财产,而后叫自己的妻子,连带着其他孩子抵住门,谁也不要放进来,就带着长子去了村庄里的小礼拜堂。
等到了那里,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好几百人,他们手持帽子或是蓬乱着一头干草般的枯发,左右张望,惶恐不安,原先用来布道的小木台上已经布置了一张椅子,一个桌子,还有一块说不清是什么的木板。
但那块木板真是漂亮,又大,又平整,又厚,还刷了一层黑色的颜料。戈鲁想着,如果能够把它搬回去做自己的门,那他的屋子会在冬天的时候暖和很多。
他看得出每个人有点紧张,和他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戈鲁和长子之只能孤零零地站立在人群边缘,他不以为忤,甚至还朝几个人谄媚地笑一笑。
这些人是村庄中较为富有的一些人。
他曾经去过其中的一个人的家里,对方家里有一个木架,木架上摆着好几个瓦罐和盘子。
随后,村庄里的管事走入人群,他东张西望,确定村庄里的每一家的家长和他们的长子都已经到了,才恭恭敬敬的走入小礼拜堂请里面的老爷出来说话。
除了戈鲁熟悉的教士老爷,还有一个陌生的老爷,但从穿着打扮上来看,他不像是个以撒人,戈鲁的心又安定了一些,他们的村庄,一直是由老爷的某个远亲来管理的,这个管事称不上仁慈,但也不是个坏人。
但他听说过其他地方的村庄似乎是由以撒人来征税的,因为他们向他们的老爷买了这个权力。
那些村庄里的人对以撒人又是憎恨,又是恐惧,这种恐惧并不仅仅来自于皮鞭,或者是棍棒——以撒人似乎并不擅长这些,他们雇佣士兵和监工。
这些农奴们最畏惧的是以撒人天花乱坠般的言语——他们弄不懂以撒人在说些什么,只知道那些可恶的异端拿出了纸、笔、墨水,算起账来,那嘴皮子迸发的单词就像是滴滴答答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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