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37">“鲍德温!”塞萨尔喊道。
毕竟就安德烈主教的地位而言,能够让他趋前奉后的人也只不过寥寥几个,既然罗马的教皇和亚拉萨路的宗主教都不可能在此时造访他,就只可能是亚拉萨路的国王。
来人掀开兜帽,露出了一张得意的面孔。
在这番令人心惊胆战的变故后,鲍德温四世居然没有坚持将塞萨尔留在亚拉萨路的圣十字堡,而允许他在约瑟林三世以及其妻子的葬礼后回到伯利恒休养,熟悉他们的人都不免感到惊奇。
他们还以为即便鲍德温能够按耐得住,不亲自去大马士革赎回自己的朋友,至少也要在亚拉萨路热情地迎接他,并且把他安排到自己隔壁的房间居住才对。
但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鲍德温似乎已经从因为失去了父亲与君王而产生的,急于抓住什么的困境中摆脱了出来,比起将塞萨尔强留到自己身边而不顾他的身体,他倒宁愿先让他到伯利恒安心静养。
不管怎么说,伯利恒是塞萨尔的领地,在伯利恒,国王都不是主人,塞萨尔才是,而且他也隐约感觉到了他的臣子们对塞萨尔更多的还是戒备,他对塞萨尔的信任与喜爱并不能延伸到他们身上。
即便约瑟林三世以及其妻子的死亡已经被证明了与塞萨尔毫无干系,他无需为此负起责任——亚拉萨路城中依然有人时不时的质疑——这对夫妻的死亡也未免太巧了些。
当然,对于塞萨尔来说,有关于他的身世,最好的莫过于约瑟林三世亲自走到人们面前,承认他就是自己的独生子,唯一的继承人——但现在的约瑟林三世不可能站起来说话,如希拉克略,鲍德温以及那些爱护着塞萨尔的人也只能另辟蹊径。
约瑟林三世以及他妻子的尸骸被迎回了圣墓大教堂,正如阿马里克一世,他们也将在这里伴随着天主的爱子一道长眠,而且,他们就如阿马里克一世,也可以说是殉道而死,何况约瑟林三世的所为也丝毫不曾辱没他的姓氏和血脉。
他等同于是在异教徒的城堡中长大的,但他没有改信,也没有亵渎圣像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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