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瓦拉姆在北方邦的一个小村里长大,出身贱民,属于种姓金字塔的最底层。
他记忆中的童年就是剥削和屈辱中度过的,连双拖鞋也没有。
在村子里的茶摊上,他不被允许用和别人一样的杯子喝茶。
70年代初,在他十岁时,他参加一位割命党领导人组织的一场会议。
这时他辍学了,开始当劳动下地干活,他成了割命党的忠实成员。
他和其他劳工每天被迫从早晨四点开始在田间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十点,一年的工钱也只有一千卢比。
德瓦拉姆和其他成员坚持罢工了十五天,附近将近五十个村子也纷纷效仿他们组织罢工。
这次罢工后,他们不仅涨了工资,而且平生第一次领到了午餐,还发了一把晚上工作用的手电筒和一双橡胶拖鞋。
70年代中期,警方开始缉捕割命党成员,德瓦拉姆只好离开了家,前往勒克瑙。
“当时很多人遭遇了不幸,”他边说边用右手做出手枪的形状,并朝自己胸膛“开了一枪”。
“那你还敢跑来勒克瑙?”罗恩诧异的问。
“我只待了几天,接着就爬上一辆火车跑到了加尔各答。我在那里的茶摊上做帮工,85年的时候又坐船去阿联酋,成了一名建筑工。”
“还去过国外。”罗恩点点头,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我在那里也惹是生非,他们把我当牛马使唤。我就组织了罢工,随后就被驱逐出境了。”德瓦拉姆笑着说。
罗恩也忍不住露出笑意,这家伙是个不安分的主。
“接着说红高粱的事。”
“是,先生。”
德瓦拉姆说北方邦赫尔多伊的农民十分依赖中间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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