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摩挲,语气里带着点愧疚,“刚才扇你耳光,还掐你脖子,我怕弄疼你了。”
张鸣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他肩上,大手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咧嘴笑:“操,你小子想啥呢?都是你情我愿的,哪有啥好道歉的。”他顿了顿,眼里闪着戏谑,“老子喜欢你这么玩,够劲儿,够狠,才他妈带感。别想太多,睡吧。”他声音粗得像砂纸,却透着股大咧咧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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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奕民嗯了一声,心里的疙瘩松了点,抱着张鸣的胳膊紧了紧。两人聊着聊着,话题从工地上的活儿扯到食堂的饭菜,又说到昨晚的疯狂,张鸣还贱兮兮地说了句:“你那鸡巴操得我爽死了,下次还得这么来。”黄奕民脸一红,锤了他胸口一下,笑着骂:“操,你他妈真贱。”聊着聊着,眼皮沉了,两人相拥睡去,张鸣的鼾声粗重,黄奕民听着那动静,心里踏实得像靠了个大暖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张鸣就爬起来,又变回那个强势的包工头。他套上工装,叼着根烟出了宿舍,在工地上吆喝着安排工人干活:“老王,你他妈别偷懒,那堆钢筋赶紧搬过去!小李,水泥别洒了,浪费老子钱!”手里拿着进度单,皱着眉核对,偶尔骂几句粗话。上午来了个公司项目经理,张鸣跟他站在工地边,手指着远处的水泥堆汇报:“张经理,你看,这进度比计划快了两天,质量也没问题。”那语气果断干练,跟昨晚跪着舔屁眼的贱货完全两样。
黄奕民和何福良忙了一上午,抬钢筋、推水泥车,汗水淌得满脸都是。中午收工,两人拖着步子去食堂,端着盘子排队打饭。今天伙食还是那几样,土豆炖肉、白菜汤,油星子少得可怜。正吃着,张鸣带着项目经理张恺伦走了进来。张恺伦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张鸣拍了拍手,扯着嗓子喊:“大家都辛苦了,工程进度快,今天加餐!每人一根大鸡腿,一份农家小炒肉,还有一瓶冰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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