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晴挑眉,眉眼带笑,“知道什么?知道你那个姐姐根本没看上侍郎家的公子?
还是知道她心大了?
傻孩子,娘亲就没想过这次相亲能成。”
宁瑶虽不是她养大的,却是她看着长大的,那就是个不知道好赖的玩意儿,她讨厌的人,无论对她多好她都不会领情。
而她这个继母就是那个被她讨厌的人。
她知道,无论她给宁瑶挑哪个做夫婿她都不会老实的嫁了,所以,她从未想插手管她的婚事,但该做的样子得做,这是身为嫡母应当应份儿的。
她给宁瑶选的这些相亲对象无一不是京中数得上的青年俊秀,说出去,任谁也挑不出她一点错来。
宁瑶看不上才好,免得坑了人家的好儿郎。
宁嫣:…这位不愧能笼络住夫君的心,还不遭婆母厌恶,并将侯府牢牢握在手里的主,人家才是真的宅斗行家。
看来上一世伯府出事,也是因为敌不过一个权字。
权势压人,下位者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
原主父亲康安伯年轻时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而先夫人是大儒独女,在闺中时便颇有才名,且为人循规蹈矩,百般看不上当时还是世子的康安伯。
可两人婚事是自幼定下的,根本退不了。
婚后夫妻二人感情平淡,康安伯进妻子的房间也是例行公事。
先夫人因不喜丈夫根本不在意康安伯来不来她屋里。
婚后一年生下宁瑶,先夫人大出血而死。
康安伯纨绔是纨绔,对唯一的女儿还是非常关心的,夫人死后他就把孩子抱到了自己的院儿里亲自抚养,生怕下人慢待了孩子。
如此过了半年,老夫人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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