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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偷袭,是无法平定三郡的。
唯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歼灭战,才能消灭诸羌的机动反抗力量;这样分散各处的诸羌城邑、石寨就成了盘中餐,以局部绝对优势兵力,依个攻取即可。
同时歼灭、重创鲜卑人的干预力量,才能从士气上对诸羌部落造成打击。
如果鲜卑人都无法救援诸羌,那就真没人能救他们。
陷入绝境之后,那很多战争就好打了。
三郡诸羌,本就有打不过投降汉军的前科;再次假意投降,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当年段太尉那么狠,难道赵大司马还能狠过段太尉?
而此刻,贾诩已经没有思考战场军情。
他在分析是谁给三郡诸胡、鲜卑人通风报信,有可能是匈奴贵族中的失势者,也有可能是大司马治下心怀不满的衣冠之士。
还有一种可能,是大司马派人泄密,目的就是为了引鲜卑人入局。
如果赵大司马没有派人泄密,也不是匈奴失意贵族泄密,最后从缴获的书信、俘虏口中得到边郡衣冠士人泄密,那肯定又要死一片人。
贾诩之所以担心这个问题,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概率最高,若不能果断切割一些关系,可能会牵连到他。
对于这场战争的胜负,贾诩毫无疑虑。
当年段太尉身先士卒,带着千余人追着十几万羌胡砍;如今前军的徐晃、赵云、张辽皆有不亚段太尉的勇猛。
更别说是身边的赵大司马,只要爆发野战,就诸胡联军脆弱的韧性,根本挡不住赵大司马的突击。
贾诩望着地图的目光深邃又无神,心中开始给一个个有嫌疑的故吏判了死刑。
他默默清理人脉负担之际,巡营完毕的赵基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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