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吧。”
赵基告诫一声,中军集群不动,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接应南路军。
再等两天,南边肯定会有消息传来。
就算没有消息,那也证实了南边有数量可观的杂胡联军,间接证明肤施一带的三郡杂胡兵力规模有限,极有可能是己方与鲜卑人对垒。
至于匈奴义从部队,让他们拖住三郡杂胡即可。
关尚正要应答,就听到贾诩特有的脚步声,贾诩披着熊裘斗篷进来。
也不多言语,先是扫一眼沙盘,就问:“南路可有讯息?”
赵基侧身迎接:“并无,看来是个好消息。”
“大司马倒是乐观。”
贾诩来到沙盘前:“老夫思虑军事,实难安眠。需要防备南边杂胡北上,这会妨碍中军北上参战。”
说着贾诩探手,抓起高奴城附近的杂羌兵棋木牌,将之放到了奢延王庭的西南面,就隔着奢延水。
奢延水还未结冰,目前无法泅渡。
赵基看着被贾诩挪动的兵棋,就伸手将孟门的相里暴兵棋捏起,放到了奢延王庭:“南路军最少能拖住万余人,能北上的也就万余步骑。相里暴所督车兵、步兵据营而守,自能保全军资粮秣。”
王庭内的匈奴人也不会坐视杂羌来焚烧草料,也会参与防守。
哪怕南边来的杂羌侥幸渡河,想要攻陷王庭大营也非易事。
与诸胡决战就这样,前锋能投入的军队永远都不会太多,主要兵力还是要防守各处节点。
所以这一战,自己的前线节点就孟门、奢延王庭两个;第三个节点在陈仓一带。
三辅方面的张绣、荚童、裴茂守陈仓周边,如果诸羌败退,也就会转为攻势,向北走龙山,过街亭,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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