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交给后人去操心,你去哪儿我都跟着,就和你以前当皇子的时候一样。”
“嗬…”
乾帝目光动了动,慢慢合上了双眼,用最后的力气,在发妻肩头拍了拍…
九九至阳之日,天公垂泪。
帝崩,何皇后服鸩长眠于榻前。
召示帝王驾崩的三万响钟鸣,从钟鼓楼响起。
洛京大雨倾盆,无数百姓陷入静默,街巷之间几乎听不到喧闹声响。
曹佛儿宣皇帝遗诏,太子赵景桓即日监国,守丧二十七日,行登基之礼。
驿使携诏书飞马离京,顺着驰道八百里加急,将消息送往宗室诸王、州府县郡。
远在丹州的丹王,闻讯嚎啕大哭,王妃为之垂泪。
京城的赵翎赵德,亦是收敛了玩性,换上丧服沉默不语。
至夜。
太子赵景桓操办完事务,回到了书房,眉宇间再无往日聪慧锐气,变的有些魂不守舍。
短短半月之内,父母、外公、表兄弟等至亲,全部横死!
哪怕即将荣登帝位,他又如何能生起半分喜意?
赵景桓在书桌后坐下,面前是近日上呈的折子,常年在东宫蓝批奏折,近日又在监国,这些事物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但此刻却静不下心。
曹佛儿陪伴乾帝长大,比所有人都悲痛,但依旧在尽着职责。
眼见太子魂不守舍,曹佛儿拿着个小木箱,放在书桌上:
“殿下节哀。这是皇后娘娘给殿下所留,殿下可以看看。”
赵景桓目光动了动,打开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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