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小臂粗细,茎身上还带着狰狞的青筋。即便已经承受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被宁许贯穿,贺宴仍旧有种仿佛下身被从中间劈开了的错觉,铁杵般的肉茎将他捣弄的筋酥骨软,原本高抬着的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身型被操弄的摇晃不已,前端的阴茎射精过后无法立刻重新硬起来,也被顶撞的不住甩动,不时漏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自从成年后开荤以来,宁许的欲望就一直十分旺盛。在贺宴体内射了三次后,他的物事依旧一点不见颓软的趋势,他将脱力瘫软在床上的贺宴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重新贯穿了他。
此时的贺宴已经不剩不少体力,疲惫的连哭喊都发不出来了。他的小腹不自觉的痉挛,逼里如同发了大水般稀里哗啦的潮吹着,宁许灌在他体内的精液短暂的滋补着他破损的筋脉,这使他即便疲劳到了极致也不会轻易的失去意识。
高潮过了几次后,原本剧烈的快感开始变得细密绵长,骚点被碾磨的酸涩难耐肿胀得碰一碰都痛麻难忍。床架摇晃的嘎吱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交叠在一起,宁许原本漆黑的眸子逐渐变成了深沉的猩红色,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残忍的掐住了贺宴的咽喉,身下如同打桩版一刻不停的动作着,飞溅的淫水溅满了一旁床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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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
宁许的力气很大,下手也一定也不留情面,本就稀薄的空气被瞬间抽离,贺宴痛苦的挣扎了起来,他残废的双腿不足以支撑他将宁许踢开,只能胡乱的扭动着腰身,涕泪横流的抽搐着。他的动作过于狼狈,看起来几乎像是在晃臀求欢,宁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掐着他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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