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妨。”
“你我两军,各修筑一个哨城,这样既可以叫兄弟们有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到时也不用麻烦搬来搬去了,三个月一换,你意下如何?”
“这…不合适吧?若是叫上头知道了?”
“知道个什么呐。”康德盛凑上前来:“每个月我给兄三百套旧兵甲,兄给我三百套旧兵甲,往上一交,这不就完事了么。”
“可这人…它数对不上啊。”
“简单。”康德盛那在这方面比郭长春可厉害多了:“你我先跟咱俩的兵部发函,说战况激烈,兵员不足,叫他们给补充两万人来,若无补充只能抽调流民。”
“嗯,之后呢?”
“之后就编呗!吃空饷,会吧?两万人吃空饷,死了就从上头划掉名字。没人查的,哥哥你且放心,这一招我用了二十年了,安稳。”
“那…好吧。”
“放心,哥哥。咱本来就是一家,上头闹得欢,咱们拼什么命啊,是不是?当年我还驻守过洛阳呢。哥哥是不是也驻守过龙城?”
“对!”
“你看,自家人。”康德盛一拍桌子:“就这么办,咱们耗个五年,落个十万雪花银养老钱。”
“真没事?”
“真没事!”康德盛拍着胸脯说:“这些日子我也是明白了,也清楚哥哥了。你我都是灶台军出来的,上头真想打,他能叫灶台军出征?你我二人,就是来挣钱的!上头也好有个交代,放心吧哥哥。”
要说康德盛聪明吧,那是真聪明,虽然跟李渊手底下吃喝嫖赌的,但不耽误他聪明,他其实很快就看清楚这场战争的本质,所以他愈发大胆了起来。
而长安城也因为大量货物到来,开始正经的修桥补路了,用李渊的话来说,吃下商贾的钱,肥厚大唐的江山,夏林真他娘的可惜不是他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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