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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夏林好奇的问道。
“鸿胪寺卿李老倌儿带着纵横十三大家上中枢找马相论道去了。”郑寺卿坐在那搓着手手:“这不该是我法家的事么,怎么能轮到他纵横家出场?不行,来人来人,请老祖出山,上中枢找马周!”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走了,夏林指着他离开的背影:“你们法家的人都这么冲动啊?”
“言传身教。”安慕斯垂下眼皮:“我就知道若是我不站出来,就是恩师站出来了,他年纪大了,经不住牢狱之苦,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安慕斯就像是一个沉稳的老头,坐在那一动不动,而夏林则像是个躁动的小猴,在牢房里上蹿下跳。
“夏大人,安静一些吧。”
“坐在这太无聊了。”夏林坐了回去:“不是,你们大理寺的条件也太恶劣了。”
“这已算是好的了,你去刑部的话还有水牢呢。”
夏林抠了抠耳朵:“对哦,大理寺这边都是关有官身的。诶,你去宗正寺坐过牢没有?”
“诶?”安慕斯冷不丁的抬起头来。
“我是皇亲国戚,你们这是狗胆包天敢将我关在此处!?”夏林将牢房摇晃得哐哐作响。
两个时辰之后,夏林拽着安慕斯便来到了宗正寺的牢房,或者说这不是牢房而是软禁之地。
有床、有书屋,甚至有灶台,除了不能出那个院门,其余的就是顶配待遇。
安慕斯拿着一本书坐在屋中,拍了拍柔软的垫子:“宗正寺真是好啊,我读书那会儿都没有这般好地方。哦!抱朴子原本,好东西好东西。”
“走的时候你给装上。”夏林斜靠在那吃着烧鸡:“我刚才打探了一下,我们最少要被关两三个月呢,你就安心的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