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动了便把位置让给他人。”
礼部尚书还不死心,就又跑到太子爷那边去哭诉,说夏林威胁他们说要掀了礼部的屋顶。
太子爷没多说,只说了四个字:“嗯,是该掀。”
得了,照办吧。什么礼法不礼法的,干就完事了。而从这件事上来看,各级官员也都知道了当下夏道生在朝堂上是个什么地位。
从鸿宝帝开始出殡的那一天,京城里所有娱乐场所闭馆七日,所有衙门批白绫,场面非常隆重。
对此宗正寺其实不咋乐意,因为这里头的钱大头都是宗正寺出的,但不知道是谁把宗正寺蛐蛐夏林的事情给传出去了,传到了夏林耳朵里,当天夏林就带着人去大闹了一把宗正寺。
“陛下一生节俭,老了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想盖个暖房都犹豫了三年,现在人走了,儿孙想为他风光大办一下,就你们话多是不是?哦,我知道了,宗正寺不就是皇亲国戚么,你们怕不是不打算认陛下的功绩了?要不这样,你们想法子把陛下从拓跋家除名好不好?”
“大胆!”
宗正寺卿怒斥起来:“黄口小儿,你怎敢!”
“我怎敢?你他妈的问我怎敢?来来来,陛下的亲儿子就在这,你问问他,办不办?”
太子爷被夏林拽到前面来,尴尬的直摸鼻子:“皇叔…办吧,就按他的办吧。”
“有能耐你就别办!”夏林这会儿都走到门口了,涨红着脸指着里头像是泼妇骂街:“你少一两银子,我烧了你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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