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93">许负就当做是在论道了,继续道:
“副墨为文字所垂者,洛诵为传诵所播者,瞻明为目见洞悉者,聶许为耳语心许者,需役为勤行不怠者,於讴为吟咏领会者,玄冥为深远虚寂者,参寥为高旷廖远者,疑始为迷茫而无所本者。”
“我所说由浅入深,并非指其中有高下,这当中每一步,都是不可或缺的。”
她又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复杂地道:
“这‘参寥’二字,也是我师父当年为我所批的命书所写,高旷廖远,必茕茕孑立。”
许负一生,至少在遇见顾芳尘之前,的确是应了这命书所言。
她心中唯有“天下太平”的天命,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心里。
但在遇到顾芳尘之后,就是屡屡受挫,被反复拿捏,甚至还因为被困在他侍女的身体里,体验了一回本该和她永远无关的事情…
从此心湖难平。
顾芳尘闻言,挑了挑眉,笑嘻嘻道:
“那我算不算是乱了国师大人的命书?”
许负感觉他很得意,还很嚣张,再清冷的性子都感觉一阵牙痒痒,很想直接闪现过去,给他来一拳。
但是那样的话…反倒像是在撒娇一样,故而高冷的国师大人,只是沉默不回答。
顾芳尘感觉到了国师大人态度当中的暧昧,笑吟吟地正欲见好就收,忽地神色一动:
“那这些词,会不会也是代表着其他人的命书?”
这九个词里面,他所知道的有三个。
聶许为耳语心许者。
玄冥为深远虚寂者。
参寥为高旷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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