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该如何自处。”
杨旦听了,摸着那已经有些花白的胡子,长叹一声道,“如果本官屈从别人反对的声音,而中断朝廷的礼仪,是为不忠。”
“如果我为一个注定不会改变的结果,得罪天子、首辅、诸多大臣,以及新科的三位翰林,就是不智。”
“两难就两难吧。”
那府丞跟着苦笑,杨府尊都要处于两难之间了,他这个府丞,难道就能好过。
顺天府丞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说道,“现在就希望那个锦衣卫都指挥使钱宁,能尽快把天子的旨意带来,免的我等煎熬。”
杨旦闻言笑了笑,对此倒是看的通透,“别抱太大希望。”
“钱宁走的时候说的是‘复命’,严格来说,护送黄榜到了长安左门张挂完毕后,他的差事就结束了,后边的事情,本来就和他无关。”
“那家伙滑头的很,根本指望不上。”
府丞心中更苦,却也只能跟着杨旦,再次回到仪仗前面。
刚才事情一闹起来,杨旦就退去一旁和人紧急商议着什么,这让那些围堵的举子们心中都生出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等到杨旦回来,刚才那个叫做岳喜的举子,再次上前大声道,“还请杨府尊做主,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岳喜此言一起,那些与之附和的人也都遥相呼应。
守在外围负责隔开百姓的衙役们,面对这些吵闹着、拥挤着的人群,都有些惧色。
去年的时候,在这长安左门可刚刚出现了一次踩踏。
杨旦见状立刻呵斥道,“若你有这般坦荡的心思,何不去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上告,为何来这里围堵朝廷仪仗。”
那岳喜听了硬着头皮道,“此处亦是府尊辖地,交由府尊代承,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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