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不吭声。
想必他们也考虑到了这个特殊时间点的诸多因素。
勋贵外戚和内官,这是皇帝的基本盘。
举子又是代表的大大小小的地主阶层,乃是大明王朝统治的根基。
面对这样难上加难的局面。
要么,朱厚照认怂,把自己说过的话吞下去,干脆老老实实不吭声。
要么,朱厚照就得为了自己的面子,搞得天怒人怨,满盘皆输。
现在朱厚照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难搞,于是果断选择了甩锅。
只是这锅,裴元可接不起。
于是在朱厚照一说完,裴元立刻就道,“此非卑职所长,陛下还是问问别人吧。”
朱厚照呵呵一笑,淡定道,“别人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未必能和朕一条心。裴卿之前几番献策,都甚合朕的心意,你又何必自谦?”
自谦尼玛啊!
裴元只得再次拒绝道,“此事牵扯到皇亲国戚,也牵扯到陛下身边的内官。常言道,‘疏不间亲’,陛下若是不方便问外臣,何不问计于皇庶长子贺环。贺环有小仲达之称,不但擅长谋略,心中也有丘壑。此事定能迎刃而解。”
朱厚照这会儿也想起来,自己手下确实有个谋略型人才,一直没派上大用呢。
自从让贺环牵头帮着计典了京中兵马,朱厚照就把贺环这个少有的军政人才,下意识往辅助型方面使用。
这些日子,因为朝廷不肯开支外四家军的军饷、粮草,朱厚照只能先从自己的内承运库开支。
以往的时候,内承运库有来有往,开销的量也不大,还能来回拆补一下。
其中的蝇营狗苟也大多能遮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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