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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却目送医生离开。
他背靠在病房外的墙面思考究竟要怎么和阮懿说。这样纠结的时候甚至会有些恍惚:曾经养父母和他说要他读师范放弃警察院校时,是否也有过这样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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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邢却无声苦笑,转身走进病房。
邢却抬眼,阮懿背对着他坐在林宛蔓病床前,打了石膏的手搁在病床边。阮懿已然察觉他的来到,侧过脸来,低垂的眼帘遮住情绪,只牵牵嘴角:“老师,我都听到了......你不要为难。”
邢却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
他后知后觉,心中痛惜更甚:他的失去和阮懿有什么可比性?他甚至还是自己选择的失去,而阮懿......阮懿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邢却无声地叹一口气,走上前,犹豫着把手轻轻放在阮懿的发顶,安抚地摸了摸。
少年似有所感,缓缓地、疲惫地靠在长者身侧,在叫人安心的的体温中闭上眼,宛如一只荒野暴雨中拼命飞翔的雏鸟,终于找到得以荫庇的大树。
黄昏将尽,邢却拎着餐盒出了宿舍往医院去。
这已经是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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