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我们可以......”
邢却说不下去了,他想我们可以寻求警察帮助,想说正义会保护你,想说我会保护你。但他发觉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而并非一个有执法资格的警察。
他既不能为正义做担保,亦无法为自己做担保。
阮懿分明知道他未尽的后半句是什么,站在原地沉默地和他对峙。
失去的梦想在此时适时提醒邢却自己的无能。
于是他只能把喉间的话咽下去,胸口那种愤怒已经渐渐被无力感替代。眼睁睁看着美好被摧残,却只能默默痛心。
没关系,阮懿大抵现在只是在说情绪偏激下的气话,他是他的老师,他可以在今后的相处中慢慢引导他,现在更重要的不是劝诫。
他偏过头去叫自己保持冷静,不再往下追问:“小懿,不要再站着了,你先坐下,老师找医生来看看......”
邢却刚迈开步子,听到身后阮懿颤抖的泣音:“......老师,我以后……应该没法再画画了,对吗?”
邢却有些恍惚,好似又看见那些他们一起外出采风的日子里,少年扬手地在画布上落笔成景,神采飞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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