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个画家。
邢却意识到,或许阮懿从来就没有这个年龄的少年应当有的、所谓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阮懿是精致包装的商品,是用以博弈的筹码,是一个心怀野心的女人预备踏入上流社会的那张门票。
阮懿终于说起剪头发的原因,语气无波无澜,就好像他真的满不在乎:
“父亲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母亲希望他有天我能带我回去认祖归宗。这两年父亲生了病,病情一直在恶化。前几天终于回去本家休养,母亲祈求他带我走。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结果显然是母亲失败了。他走了,所以我把头发剪掉,而母亲因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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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却哑然:多么怪异的人生,细究其中逻辑竟又是完全合理。
邢却不知道在他的叙述之后应当如何回应,但阮懿蝶翅般的眼睫低垂的时候看起来格外脆弱。邢却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所以只好在画布上的斑斓色彩中抓些什么尝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呃……这些深色的线条是树吗?”
阮懿抬眼一看邢却有些无措、小心翼翼的表情,就知道这位年轻教师可能误会了什么。他好像眼中闪着些探究的兴趣,顺着邢却道:“嗯。”
邢却看看实景,有些可惜道:“是银杏树呢……要是再过一个月来,可能这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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