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尘,头脑不清楚,另外几名弟子,也没和此女有过直接接触。
“还有其他什么信息么?”
陈阳把画像拍了一张照片,给李春晓发送了过去,让李春晓帮忙查查,此女会不会是李家的人,亦或者说,当年此女的失踪,会不会和李家有关。
萧玉堂说道,“其他的信息就少了,不过,听那几名弟子说,这女子的名字,似乎是叫阿苦,静尘刚回山那会儿,意识混沌,有时候也会迷迷瞪瞪的叫阿苦。”
阿苦么?
陈阳记了下来,一起给李春晓发送了过去。
虽然也许只是一个化名,但无所谓,有画像也够了。
李春晓可能在忙着接管李家的事,直到陈阳下午下山,也没给他回信息。
陈阳和萧玉堂互留了联系方式,便带着黄颖下了山。
镇山碑用一块布给包着,陈阳直接扛在了肩上,直接坐的索道下的山。
萧玉堂给景区管理通过气,陈阳才得以一路畅行,把石碑给带走。
回到省城,已经是下午四点过了。
天地像个蒸笼,热得要命,城里温度更高,人走在那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水泥地面上,就像是一只只铁板上行走的鱿鱼,隔着鞋底都觉得烫脚。
陈阳先把黄颖送回了家,在黄颖家吹了会儿空调,这才又开车回玉林路。
他们家在玉林路有一个小铺面,以前是租给一家卖彩票的,现在生意不好做,老板退了租,铺面空了下来。
卷帘门上还贴着旺铺招租的纸条,都不知道多久无人问津了。
陈阳把车子停在门口,打开卷帘门,把石碑从车斗里抱了下来,进了屋,又把卷帘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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