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得要死!”
看他举止投足的风姿样,郁瓷总想起白先勇那本《孽子》里的杨教头。
她推着陶勇胳膊走,眼睛直盯着刚才闹出动静的门户,总怕一个不留神就把素材放跑了。
郁瓷试探,指了指那扇褐色防盗门:“勇哥,是楼上那家吗?”
“是呀,你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门后又碎了个稀巴烂,低沉地道的重庆话骂人,穿透力刺耳。
郁瓷暗自锐评,这人虽年老色衰,骂起人来声音还怪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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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甩了胳膊,也顾不及翘兰花指,一路小跑着冲到防盗门处,从包里拿出一长串门钥匙找了又找。
“姑奶奶,姑爷爷,可别砸了,这房子我后面还得租的!”
看样子等不及薛朋到场,好戏即刻开演,还好郁瓷随身备着机头麦,关键时刻也能录个声响。
她两三下安好机器,摄影机架上右肩膀,小声念了句开机。
门锁敞开,一中年男人被一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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