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何才能接近那处亮光,叟的一下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一片半圆形的光幕宛如一只玉碗倒扣在红黑色的土地上。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张太平激动难抑,精神又是一松,依然在镜前。
第一次的恐惧和害怕早以被抛到哇爪国去了,激动地全身战栗,手狠命的攥紧。
如果张太平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前世那几年在起点就真的白混了。
那分明就是一处独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