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他不就是将该给河工的钱给挪了吗。
这一次,人家也不打算跟国家要钱,因为他知道,要钱,中书门下就不会通过,那么他讨好圣人的机会就没有了。
所以这次,他不要钱,怎么搞呢?还是欠账。
在他看来,只有河渠挖成,洛阳的大货船便可直入长安,这中间会省下极大一笔转运费。
转运费给你们省了,那么关税肯定就要提一提,他从中间随便卡几下,都能卡出钱来,届时就可以给河工结算工钱。
韦陟知道人家不会跟他细说,笑了笑也就不搭茬了,但是韦济还是好心提醒道:
“你可别乱来,今年可是两边都有战事,裴宽又新任范阳,三个藩镇都有事情,这个节骨眼,别给中书门下出难题。”
他确实是好心,因为他清楚,韦坚最近非常跳,步子迈得太大,而且此人自私,只管自己不管别人。
太府寺的人现在私底下,都还在骂他呢,韦昭训长子韦光宰,刚接手平准署,脸都绿了,一屁股的烂账啊。
韦济担心韦坚出事,连累太子妃,这是所有韦家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韦坚笑道:“放心,我做事情,从未出过问题,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废话,你是没出问题,问题都留给别人了,韦陟心里腹诽。
正因为大家都看好韦坚,所以才会好心的提醒,当下的京兆韦,韦坚无疑是那颗最亮的星。
是恒星照耀地球,还是火星撞地球,那就不知道了。
“对了,隋王和那个崔圆,到底是什么关系?”韦坚突然问道。
韦陟皱眉道:
“还能是什么关系?隋王巡查禁中,本就是走过场,他这个人又闲不住,见了谁都能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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