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笑道:“张均希望我造反。”
已经坐下的戴国公李道邃一愣,赶忙道:
“您可别乱说啊,张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李琩呵呵道:
“他就是这个意思,什么叫交构?交构是什么意思?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也是宗室,诫宗属制倒着背也该背明白了,张均不就想给我安个造反的罪名吗?”
嚯有趣,卢奂呵呵一笑,开始当他的吃瓜群众。
李道邃一脸无奈的看向李林甫:
“大理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右相明鉴。”
李林甫指了指面前的案卷,道:
“这上面写着交构二字,不是你们写的?如果是你们写的,为什么又说不是这个意思?”
李道邃道:
“是我们记录的,但却是独孤明的举词,大理寺可没有给隋王定罪。”
“造反的罪,你们也定不了啊,”裴耀卿呵呵道。
李道邃道:“正是因为定不了,这不才移交中书门下嘛?”
“这么说,你们还是想定造反的罪?只是定不了,才上报?”严挺之道。
草!你们两个老狐狸,给我下套呢?李道邃一脸无语:
“我只是移交,不是主审,案子我们也没有怎么审。”
卢奂忍不住笑道:
“大理寺是觉得我们太闲了,没怎么审就将案子送上来了?”
李道邃顿时面无表情,三对一,我特么不说话了。
“检举的独孤明在哪?”李林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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