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等的本事都在水上,如果撤入福建,即便打造战船也需要数月之久,这高王连战连败,三个月不到就丢失湖南和江东,再过三个月说不定连浙东、江西都丢失了,某等跟着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不若趁这个机会,直接降了刘继隆,比跟着高骈南逃要好多了。”
秋浦衙门内,张吉坐在主位,堂内左右的将领纷纷都反对与高骈南下,少数更是直呼其名,建议投靠刘继隆。
对此,张吉心底也早就有了打算,所以在众人表态后,他直接说道;
“投降刘继隆倒是不错的选择,但刘继隆此人似乎对与他交战的将领颇有成见,北边藩镇的节度使和牙将,基本都被他用散官打发了。”
“某等水上功夫不差,若是被迁往洛阳过着散官生活,汝等是否甘心?”
张吉抛出问题,但他有些高估这帮兄弟的水平了,他们连散官和职官的区别都搞不懂,张吉只能解释道:
“散官只领俸禄,几乎没有事情做,手下除了家仆外,便没有人可供驱使。”
“职官掌握权柄,区别便是汝等将领与汝等麾下刀笔吏。”
经过他简单粗暴的解释,不少本来想要投降的将领纷纷动摇起来。
权力是毒药,一旦尝过就根本戒不掉,尤其是武风盛行的唐末更是如此。
一个列校,甚至可以对县令大呼小叫,只因为他手下有上百名披甲的弟兄,可以随时大闹县城。
列校都能如此,更别说他们这群牙将、兵马使了。
在他们动摇的同时,衙门外却有列校急匆匆跑入堂内,对张吉作揖道:“节帅,朝廷使者在城外求见。”
“让他进来。”听到是朝廷的使者,张吉立马就猜到了是北边那个朝廷。
当着他的面,列校作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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